香港 

林岚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去大陆比较多，其次是台湾，最少是澳门。去大陆主要是看展览和工程制作。去台湾和澳门都是因为展览的邀请。偶尔会带外国的艺术家朋友去澳门看看他们想象中的中国。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对其它三地，我知道得很皮毛，也许是一种误读。或者可以用咖啡馆来形容：大陆：城市是中国式的西方生活模式，一般大众对传统文化的理解有点断层，所以可以像海棉一样不断吸收引进的文化，有时会消化不良。当海棉吸水速度放慢时，自然可以自我调节。很难找到正统的、有情调、价格合理的咖啡馆，反而很多西式快餐店。香港：硬板的，怕事的，混合着中国各地传统框架，加上长久的绅士统制，显得更加保守。但这裹的内省容忍度可以很高。在城市的中心地带较易找到正统的、有情调、价格合理的咖啡馆，可能我比较熟悉这个地方。澳门：居民仍保留纯朴性格，友善。我没有在那找咖啡店，因为地方小店太吸收，可以喝到在香港失传的菠萝冰。台湾：人性化的制度，但尖锐的。咖啡馆的咖啡冲得很认真，但是蛋糕却很台湾式。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大陆：徐冰。澳门：Konstantin Bessmertny。台湾：吴玛俐。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在外国的时候，没有这个困惑，因为我只是一个中国人。我可以告诉外国人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故事，但是当他们问我现在的中国的时候，我只能说：我不能准确地告诉你，因为我在十二岁已离开中国大陆，移到香港，那裹和你们想看的中国很不一样。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虽然四地都有各自的地方文化、政治体制、传统风俗的滨释，但无法避免的是我们如何面对、理解西方文化的异差，因为我们都在从事、处理西方体制内的文化。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大陆仍然是主流，国家越富裕，人民越自信，大家越靠拢。艺术家也是要吃饭的普通人，好的艺术家只是让其它人也可以分享那口饭而已。 

周俊辉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在香港土生土长，早期都在香港发展。后来因艺术工作关系经常外游，主要都在欧洲及国内。2007年起在北京开始了香港以外另一个工作室，直到最近北京的工作室被拆掉，这又是很典型的北京经验。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二锅头；香港——生抽（酱油）；澳门—— 酒（port）；台湾——槟榔。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最害怕回答这类问题，喜欢的艺术家实在太多了，尤其在今天的环境里我们能阅读到从古到今、从中到西、从传统到前卫的作品。全部都构成了自己艺术里的元素。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文化身份一直是我的艺术创作中一个重要主题。北京的朋友问为什么我的普通话有一点台湾腔，而台湾的朋友又说我的国语带一点北京口音。自知作为一个过了二十岁才正式学习普通话的香港人，怎不会有浓重的广东腔，但可别忘记广东话也是中文。语言只是文化身份问题的其中一个侧面而已。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两岸四地的共同性来自历史，其差异性也来自历史。百年来的政治变化为四地带来各自的故事，文化上各有不同的组合。其影响所及至价值观、生活模式、工作态度、语言等。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全球当代艺术发展已经没有唯一的文化中心，发达的信息与流通一方面减弱了单一中心的需要，另一方面亦促使更多元文化融合的期望。相信两岸四地的未来趋势也一样，每一个城市坚守各有的本土性，才能构成一个全面的两岸四地文化全图。 

大陆 

黑一烊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因为生活在深圳，靠近香港，经常去香港买书和杂志，去过一次澳门，准备计划去台湾。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很香港，澳门很台湾，台湾很大陆，香港很澳门。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艺术家、文化人士的界定很难划分，觉得每个人都像艺术家一样。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暂时还没有，因为工作上和生活上对另外三地的摄入并不是很深，所以对文化身份的思考尚未展开，所以谈不上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扰。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我觉得这种差异和共同性有一个比较有趣的例子，虎年春晚邀请小虎队复出演出，社会反应热烈，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 就是蝴蝶效应的直观反应，同一文化下的影响非常微妙。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就我个人来说，因为签证经常受限于几地之间的来往，再一个很讨厌的问题就是货币，每去一个地方都需要兑换当地的货币，使所有的交流屏蔽于这些客观因素限制，意识形态的改变微妙的影响着所有的文化。当然，一直希望两岸四地可以像欧盟一样的设置，减少这些交流障碍。但同时又认为这种现象十分的有趣，我们身在一个语种下却可以体验到不同的体制，和泛自由的城市交流，每个地区就像一套房子里的不同房间，全球没有一个同样的样本，不知这样是幸福？还是悲哀？ 

黄扬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香港偶尔去，主要是去购物和买书；在电影《伊莎贝拉》里“去”过一次澳门；现在还没有特别的借口计划去台湾。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很土，香港很媚，澳门很闷，台湾很嗲。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喜欢的比较多，但没有“最”。非要说，不知最近老在眼前晃悠但还不讨厌的几位是否可以算上：香港的TK，澳门的何鸿，台湾的小S。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不想这类问题，天生天长，自然而然。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大家都用汉字，看得懂；都讲中国话，听得明白；传统的道德礼仪、生活习俗，大家基本上还在遵循。简单说大家都是中国人，没有人会反对。不过，我猜测或乱想：台湾人向往日本人荷兰人，香港人向往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日本人，澳门人还是喜欢葡萄牙人西班牙人，大陆人喜欢美国人中国人德国人英国人意大利人日本人韩国人等等人……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我想“交流”随时随地都在发生，就像“蝴蝶效应”一直就在我们身边。但是，两岸四地地缘体制和意识形态的巨大差别，造成了彼此间交往的不便，始终会影响文化艺术层面的交流。去香港、澳门需要通行证，去台湾还要签证，去的少或不能去，不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和亲身体会，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对未来我所希望的是首先在意识形态方面，大家应该持有更加开放接纳的态度，增进相互的理解和支持，比如说，我不同意你，但我支持你，可以和而不同。 

计文于和朱卫兵 
1 .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我们平时工作于大陆的上海，北京也很少去，香港、澳门、台湾我们都没去过。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的艺术很混乱，但也很有生气；香港的画廊、展览、博览会很多，很繁荣，但具体的艺术家知道很少；澳门不甚了解；台湾故宫里的好东西都在那里，1949年前的文化保留得比较完整。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我们曾经喜欢香港的作家金庸和台湾的作家三毛，也读过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这次看到台湾艺术家姚瑞中、吴季璁的作品很喜欢。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中装和西装，只要裁剪合体都会很舒服。文化发展变化有它自身和必然的规律，我们没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我们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是共同都有中华文化的基因，近代共同都受到西方文化的强势影响；差异是深浅各不同。在这次展览上会有所显现。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趋势是一定会越来越多的接触，越来越多的交流，在国际化的趋势下越来越趋同。 

蒋鹏奕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我生长在大陆，这三个地方都没有去过，如果有机会的话，肯定是先去逛书店吧。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因为不好过去，所以我的想象都是教科书给我们植入的“都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香港的阮次山；台湾的林语堂、梁实秋、蔡志忠。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活在其中，乐在其中。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好大的问题。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未来趋势很难想象，我也不幻想将来的不可预料的事。现实一点的是：希望有更多的象“蝴蝶效应”这样的展览，认识更多的港澳台的艺术家，相互交流，了解。 

马秋莎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不经常。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天地茫茫、一九九七、葡式蛋挞、海角天涯。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不是很了解，看过侯孝贤、蔡明亮的电影，艺术家有谢德庆、曾广智、崔广宇。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困惑更直接的来自生活。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被殖民”也许是共性与差异的分水岭。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交流会像左手抚摸右手。 

邢丹文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我从未去过台湾和澳门。偶尔会去香港，主要是参加展览和学术活动。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我对香港的印象可用如下几个词来概括：高高低低——即从地理上，看香港的地形很有层次；里里外外——从建筑的角度看，街道由建筑组成，而街道有时也是建筑的一部分。香港，是一个充满了未来感，超现实主义及张力的城市。用一个英文词来概括即是：striking。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不太了解。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没有。当我置身于香港时，我感觉到自己既是中国人，又是全球人。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不太了解。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作为一个艺术家，我希望两岸四地能实现真正自由的交流。因为在目前，两岸四地之间人员的流动仍然不是那么顺畅，受到许多的限制和约束。 

杨心广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我出生在大陆,至今还没有去过这些地方。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想象当中是遍地古惑仔的香港,活泼开朗的台湾，悠闲的澳门。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由于了解太少，说不上来。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这种困惑在内心深处总会有的，由于太多的“断裂”感受，文化身份变得模糊，倘若试图去追求一种本真性文化身份，必将置身于尴尬的境地，因为我们失去了我们作为文化存在的必要身份,丧失了对中国文化身份的记忆。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两岸四地的社会文化一脉相承,5000年文明史形成“大中华”文化认同应该是所有中国人共同性，但由于各地历史背景不同从而显现出了各地区的差异性，我想主要表现在改革开放政策影响下的经济文化差异及大陆与台湾的政治面貌的不同。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应该是全面的融合，正是这些文化身份上的局部差异驱使两岸四地进行充分的交流。 

澳门 

郭恬熙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香港与大陆是经常去，通常因工作关系或参观展览。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很有空间感。香港：很迫。澳门：很小。台湾：没有去过。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大陆：何云昌。香港：刘掬色。台湾：侯孝贤。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没有。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共同性：都是人，中国人。差异性：地理与历史政治背景所带来的不同。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一同塑造一个更有灵性气质的中华人民。 

José Drummond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Yes. I love to travelin China. Most of my inspiration is drawn to me while traveling. （是，我喜欢在中国旅行。我的灵感大多在行程中产生。)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My feelings from the Mainland are different from regionto region. From city to city. From place to place. Beijing it’s different from Shanghai and different from Guangzhou that is also different from Xiamen and Kunming and Xian and Chengdu and Guilin and Urumqi and Harbin and so on. I think Mainland is so big and so varied that have a specific feeling in each place. Same kind of feeling happens to Hong Kong, Macau and Taiwan.（我对大陆的印象因地而异。北京、上海、广州各有特点，厦门、昆明、西安、成都、桂林、乌鲁木齐、哈尔滨等地就更不一样了。大陆的广阔和多元使得我对各地有不同的感觉，香港、澳门和台湾亦如此。）  

3.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For different reasons and not all the works but I’m divided between Zhang Huan, Ai Wei Wei and Zhang Peili. It’s really hard to choose only one.（出于不同的原因，但也不是所有的作品，我喜欢张洹、艾未未或者张培力。很难只挑一个。）  

4.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No. Identity issues are always interesting to me. My particular situation is so rich that provides me a lot of ‘food’ for my own work. Imagination is the key.（不会。我总是对身份问题很感兴趣。我个人的身份就很丰富，为我的作品提供了丰富材料。想象力是关键。）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There are so many differences and also many common aspects between the four regions that I can’t really put it in a few words.（差异和共同存在于许多方面，只言片语难以道清。）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I hope that more and more projects will be able to involvevoices from the four regions.（我希望更多项目能吸纳来自四地的声音。） 

朱焯信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一般去看展览或表演，还会品尝当地美食，亦僧顺道探访朋友。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日新月异。香港：停滞不前。澳门：自以为是。台湾：庸人自扰。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大陆：很多、难言最喜欢谁；香港：梁文道；台湾：龙应台。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偶尔，主要是个人学无精专、缺乏一技之长。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共同性是对中华文化 
的认知。差异性是四地本身文化上、生活习惯上的不同。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希望玩时地域性的局限能有所突破，而四地的文化交流能从走出自身地区发展至另一台阶，即以大中华的面貌跳出亚洲，放大至全球的格局上，以取得更大的发展。 

台湾 

陈敬元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只有去过1次大陆，第一次去就是为了蝴蝶效应这个展览。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庞然大物、山寨王国；香港：花枝招展、百货公司；澳门：赌场、平均寿命世界最高；台湾：模糊、漂浮不定。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就杨心广吧!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文化身分上到还好，因为当代的文化认同已经很难用地域性来区分。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两岸四地的文化因历史与政治等等因素而走向不同的脉络发展，而台湾更因地理位置而与其它三地有更显着的区隔；有别于大陆文化的宏大叙事，我认为台湾在长久以来对于自我主体的确认与努力，进行较为深刻与真实的发展。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未来“大陆文化”持续的影响着全世界，但因全球暖化海平面不断上升，台湾海峡不断变深便广，相对的台湾的陆地也渐渐的缩小，香港澳门也不断的往大陆内陆迁移，以致于在文化上有更大的融合与碰撞甚至摩擦，台湾为了因应不断缩小的土地，而研发了人工岛屿，一来符合台湾人漂泊的性格，二来因流动性大而瓦解了地域的限制，除了大陆持续的影响之外更引入多样的文化进驻与繁殖。 

吴达坤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大陆）去过几回。（大陆） （香港／澳门） 尚未去过。 台湾（现居地）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历史古国、众多人口、地大物博、山寨王国。香港：港片、消费文化、兰桂坊、高楼林立。澳门：赌场、赛马、大三巴、蛋塔、葡式料理。台湾：水果王国、科技岛、台客。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陈箴、荣念曾、白双全……。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在台湾时没有，不知为何到了他处后反而就浮现了。XD!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共同性：使用汉字的文化体。差异性：因地域的大小不均产生许多无从比较的问题。（这问题大到难以简短回答，先放弃。）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加上更多美学上的讨论。主事该有更多的浪漫想象。 交流该更加趋向密切。 

吴季璁 
1. 你经常 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较多机会前往大陆，一般是参与展览或其它相关的艺术活动，不过也曾前往深圳探访我的父亲，他在东莞工作。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无奇不有的原始丛林 Ｘ无所不能的未来世界；香港：逐渐没落的电影之都；澳门：我只知道赌场 Sorry………；台湾：娱乐政治、自我消费、前途茫茫。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大陆：尤伦斯夫妇………；香港：周星驰；澳门：不熟。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不会耶，台湾一般来讲只有政治上的身分认同问题。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香港、澳门、台湾有很类似的处境，作为强势崛起的大陆势力的边缘，经济上如何谋求生存之道；但即便经济上必然是大陆的一部份，骨子里依旧无法在政治和文化上有所认同。大陆的部份，我想它的所有处境是独一无二、史无前例的。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在经济、政治上的国际影响力快速增长，文化发展很容易导向民族主义式的傲慢，而阻碍其多元性和包容性；相对于此，另外三地长期以来的发展或许有助于平衡。同时大陆的自信，或许有助于缓解另外三地在长期殖民后，某种文化上浅在的自卑。 

姚瑞中 
1. 你经常去大陆／香港／澳门／台湾吗？一般是干什么？  
偶尔。展览。  

2. 你能用几个关键词概括对大陆／香港／澳门／台湾的印象与感觉吗？  
大陆「金絮其外」、香港「海市蜃楼」、澳门「纸醉金迷」、台湾「莫名其妙」。  

3. 你最喜欢其它三地的艺术家或文化人士是谁？  
猫熊算不算呢?  

4. 你有文化身份上的困惑吗？  
我希望我有。 

5. 你觉得两岸四地在文化认同上的共同性与差异性是什么？  
共同性都很吃里扒外，差异性在于被殖民的程度不同。  

6. 作为艺术家，你对两岸四地文化交流的未来趋势有何想象？  
大概很快就会从单纯的民间文化学术交流，质变成艺术为政治与商业服务的交流了吧!